远眺艾山卡口,这里是一万里黄河最窄的地方,怎敢想象,黄河一低头,就伏下身子再起不来,怎敢想象,我的乡亲用一条小小的木船,几分种就可把整个的秋天运到了河的南岸,怎敢想象,这道母亲腹上一万里长的刀口,这里最小。最窄。……也最痛,现在我远眺着...
先是轻轻地翻动着玉米叶,那样子就象我的小侄女再捉叶子上的青虫,后来抱住黄河滩上的枣树使劲地摇,一棵在动 一片在动,枣树前仰后合 仿佛整个黄河滩都在移动,一缕风一阵风 准确的说,是一河套风一河套大风,它们在细瘦的河面上刮了半天,掀不起一丝波纹,风的手...
梨花在等你,黑尾鹤在等你,苍茫在等你,你在等你自己,来吧,我们一起结束——题记你不该让我看见我所敬的,你的火,刀一样剔尽她骨上的肉,我与你结仇结恨,我的人被你用火剔尽骨上的肉,那铁铲里的骨啊,我将怎样收拾,怎样说话,怎样走夜路,怎样咽下一口...
以刘公岛开端,先过丘陵,再过平原,我风尘仆仆一路向西——此去大孤岛,我怀着奔赴的决绝 是含着泪水来活一次的,白花花的碱滩 十万亩槐林,第一日 我用来相逢 第二日 我用来伤别,车过黄河 暮霭四下里缓慢升起,沿途的风景带着湿气悉数隐于夜幕——晚风吹拂下...
人间的水流来流去,最后都流到了,眼睛里,只有眼睛里可以放下,一座蓝色的、天空一样的大海。时光中的水流来流去,其实,都流在了心上,唯有心中,可以装得下恒久而美好的事物。我与黄河在山东相遇,——两个黄皮肤的孩子,永远在疑惑为什么来到了人间。...
从哈佛到东营,诺言要用飞机驮、火车绑,要用万米高空的空气浸染,要用北冰洋的浮冰称量,要挂上波士顿的钟声,要装一颗瓦尔登湖的湖心和一张黄河的口,七月,我从哈佛来到东营,轻盈得像世上的最后一只鸟,重量已由东北季风转出,来到东营那天,朋友像迎...
向东、向东,漂浮的水草,擦肩而过的帆影,一朵白云携着浩浩的风,水鸟掠过无数个村庄,多少个渡口,无声无息地赶路。旅人沿着岸边昼夜不停,向东、向东,朝霞鲜红的地方,那个混沌的入海口,那个黑莽莽的滩涂,那席卷而来的浪潮啊!有海鸟的一片欢乐,在...
落日被一片高粱地的花托努力地托住,欲落未落,一粒昏黄的火籽,在暮色的柴垛旁,点燃了苍天八百里长云,点燃了渤海五千年惊涛。云霓之下,一条汀线把大海和翅碱蓬分开,一边是潋滟的海水,一边是海水里析出的,猎猎火焰,从五月开始,这些火焰一直向天边...
苍鹰,在阴阳交界的地方,它一会降落,一会上升,和深夜熟睡的呼吸一样。它的飞翔,掠过我们生活的世界,越飞越远,……那么平缓,看啊,它的滑翔,静如秋水,而且似乎更加枯寂,那凝固的双翅背后,聚集起来的引而不发的天气,更灰,更暗,包含着无数瞬间消逝和兴...
在保护区除了一种水草的初恋,我几乎知道所有的秘密,放歌的是群雁,吻颈的是天鹅,野大豆证明在这儿成功躲过一劫,野柳林像大地的触须时常纠缠着我,秋风一来,蚂蚱们匿迹原野,黄蓿菜趁机红成天边的地毯,用天赋的奢华迎接八方来客,青蛙开始打洞,燕子...
谷雨大雪,想起我的槐花——2013年4月19日,东营大雪,谁会埋怨一场谷雨的小性子?你踩也踩了,我春天的斑马线不急于表白。就教我头上诗意的飞白,落满飞白吧。我举着虔诚的目光,看大地泪流满面,看桃红梨白的枝头,捧起你的一袭白裙欲说还休,只是,你幽怨的...
在山东东营,在黄河入海口——盐碱滚烫,野草生长,风要吹拂——风把黄河慢慢推到岸边,风把一盏灯吹向傲慢的渤海——风吹,黄河的雷霆被抱出水面,渤海深处的亡灵约等于空中的闪电。两条浩荡的水,在山东东营,约等于正在消逝的,回不来的,一张父亲的脸...
午后,黄河入海口的风,已然将身体之中过于隐蔽的裂缝淹没了。类似于永恒的传统,随着汹涌的波涛卷曲羞愧与疼痛在大脑闪烁,但明显弱于我此刻的激动。弱于一只蚂蚁对着一滴露水,瞄准的呼吸。
过了三十三岁之后,我开始懒散
我变得不喜欢外出,不喜欢带着旅行箱到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去
也不再喜欢穿着风衣被风吹起来的感觉
而是把自己裹在厚厚的羊毛裙里,得体地微笑
不过我仍然记得很多年前
我从一座陌生的城市回归到另一座陌生的...
在我看来
每一次,旋转
都是一种美
一种向心力的剖开与展示
1度
0.1度
0.01度
0.001度……
当然,角度的剖开
密度,还可以更小一些
剖面的旋转
频率,还可以更低一些
...
一定有什么不一样:一条大河来到我的城市,越过周吴郑王,越过几度白了头的蒹葭,一条裹挟了几千年文明的大河,从时间的瓦楞里,冲开滞塞的淤泥,来接受大海的检阅,在这里,每一块铁板沙都是一座王城的基石,大河不言,时间滔滔不绝。一条大河,自他的前...
那年我六岁,爷爷积攒了足够新鲜的柽柳枝条,纤长、柔韧、通直,成捆地切成洋葱状的截面,在荒原,扦插、密植、栽培、繁衍……一个人,为着一群人,爷爷在路边、沟沿、草坡,细密的阴影里钻进钻出,神秘、虚妄而又如此模糊——一变二,二变三,三变四,密...
奔跑的大陆,拥挤着爬上高原,你骑上世界屋脊,双手托起天空,庄严地采集雨露、星光、灯盏。
读黄河,是一个人用脚,走在河边读,是一个人野草一样,用身体摇曳于滩涂上读,是一个人走累了,坐在岸上边读,读一杆杆飘着白絮的芦苇,读河道的远,辽阔,读一只灰鹤,为什么是单只,读一群胆小的水鸭被惊飞读岸上农人种植的一亩亩花生、水稻和地黄。
河入大海,人屹历史,孙武从这儿,撒种于世界,黄河从这儿,浩瀚于深蓝,浓浓黄河水,无法替代的黄河水,把兵器用智慧擦出光泽,刀光剑影无法湮灭的是雪亮的思想,你是兵法,你就是雪亮的一柄戈,孙武祠守着止戈的源代码,黄河水远远浸润着明珠,在这里找...
黄河口,奔跑的葵花,葵花,在七月的流火里,乘着黄河的马匹燃烧并奔跑,隔着半生的光阴,我感受到了它们奔跑的速度,和燃烧的炙热,一棵葵花,像是头领,从亿万棵葵花中,抽出自己的身子,并拧断了脖子追寻梦想,整齐的序列,挤不进咸涩的凤,金黄的外饰...
我时常轻如浮云,把理想行走在空中,浪迹天涯,我时常,沿着果树的根,涉过桃花源,到一间圆形的房子,和甜蜜作伴,青春年少与,青梅竹马的懵懂时光,我做成长的梦,坠落悬崖时突然惊醒,身边的空气里响着母亲河的流淌声,皎洁的月光簇拥在窗外,讲述着千...
因为黄河,我爱上自己皮肤的黄,血液里的喧响,爱上每一条血管的支流,爱上身体里的九曲柔肠,“黄河落天走东海,万里写入襟怀间”,我爱上它的血气方刚,荡气回肠,我来自黄河中游,我爱着这多情的“几”字,爱黄河胳膊肘往里拐,爱它拐出的河套平原,爱...
有鱼居住一定是三十年前我捕获那一条的子孙,它们三十年后与我相逢,会不会仇人见面 分外眼红,我带回了鱼竿仅仅带回了鱼竿,我将它种在你身边,再过三十年 能不能长成一棵,识文断字的翠竹 与风玩耍,时不时吟出一句:有朋自远方来
中谷有蓷,它刚刚从诗经里探出了头,中谷有蓷,它悄悄在国风中摇了摇身,黄河口湿地上众草离离,入籍入典的名字随处可见,唯有它舍得隐藏下高贵的姓氏,以一味中药的良心,固守着自己的性情——一味药,就治一种病
我是它目光中的一只小鹿,八月,在黄河口秋风一吹,它便提着遍野的红来到我面前,这面颊绯红的诱惑,怦然悸动的心跳,开出爱情之花。而我,只能任由它在骨髓中汹涌泛滥,我奔跑,身影茶花般热烈,看不见太阳,我的白天和夜晚混合,眼中只有红,这烂漫的红...
土墙正在消失土墙老了,土墙正在消失像村庄里的这些老人 带着各自的人生,老成了一条条鱼,慢慢游向大海。 每次回到故乡都有不幸的消息从母亲口中 流淌出来……土墙老了,土墙正在消失带着我的童年 带着一阵风趁人不备 钻进茫茫夜色 钻进黄河滔滔的梦呓。
他从不忧伤,或从未有人能窥见他的忧伤。他傲慢,愤怒,而不说出。黑色雷暴在舌尖翻卷。他戴着燃烧的黄金面具。他的笑脸是他自己的幻象。他真的希望他的脸就像孩子们画出的一样。黄盈盈、香喷喷的笑脸——后面鼓胀着愤懑和子弹!
顺着河道,不断的缓冲着,也许还有不少的曲折,都绕过了,偶尔也张显一下倔强的脾气,把河道,撕裂。这是我秉承了先秦祖先的金戈铁马,和匈奴血统的基因,一路不息的来到这里,黄河的故道里,一处平坦的沙地上,接受阳光、雨露,在你不经意间从我肩头踩过...
鸟在风中用翅膀丈量着什么。是黄河口这些未经粉饰和污染的呼吸还是美呢?如此轻易的将所有人的目光抬到高处、远处抬到喧嚣之外,夜晚的鞋跟上。在那样大的风中,它就是一个被天空和它自己的翅膀咬出来的窟窿有些瘦、有些寂寥。从我的眼眶中溢了出来,在黄...
这黄金的海。菠萝的海。梵高的海。阳光燃烧着空气,你燃烧着我。在葵花海,你要学会和葵花一样隐忍、沉默。怀抱悲悯和安静。低下头,不是向生活认输。而是,在内心积攒着更大的浩瀚和辽阔。
黄河源,陶罐与岩画,一溪雪水 左岸飞溅为岩画 右岸捏土为陶罐,先祖 就在这里乘着波浪一路颠簸着走出刀耕火种,慢慢地陶罐里五谷丰登 悄悄地岩画隐身野山岭,仰仗着土地是一种活法 逐水草而居也是为了滋养生命,两条道路走出一样的文明,播种与撒网更迭 ...
万里黄河奔腾到这里,稍稍地放缓了脚步,十万朵浪花推挤着,簇拥着,流连着,以波澜壮阔的风度,黄河扑向大海的拥抱——这是黄与蓝的拥抱,是泥沙俱下的拥抱,是雷霆万钧而又柔情蜜意的拥抱,是两个浩瀚的母亲涵容万端的拥抱,在这里,黄河以丰沛的乳汁养...
童谣:天河开呀天河开,黄河之水天上来。天上来呀天上来,俺跟着你呀到东海。到东海呀到东海,王母娘娘洗澡来。洗澡来呀洗澡来,俺给娘把星星摘……春天里,黄河里长满高粱。这年春天,我只有四十五公分长,爹娘提着我,我睡在高粱秆编成的筐。爹说,这里...
从一粒沙身上,回溯,尽头和源头有着惊人的相似水草丰美,绿树成荫,而中间是冗长的肉身,一点一点移动,又在移动中一点一点消弭,消弭在沙漏里。你看,沙粒在摩擦时光——摩擦,产生巨大的美。它们在这里脱困。历史的,人文的,情感的,泥沙的,奔涌的故...
在保护区除了一种水草的初恋,我几乎知道所有的秘密,放歌的是群雁,吻颈的是天鹅,野大豆证明在这儿成功躲过一劫,野柳林像大地的触须时常纠缠着我
黄河是一条河流,黄土地是一方厚土,黄皮肤是一个民族,黄河是一条岁月的河流,黄土地是承载人类文明的厚土,黄皮肤是大地赋予炎黄子孙的肤色
你是渤海的男儿吗,我是出生在高原上的女人,倾慕你是自生来就有的情由我活着的唯一目的,就是今生能够嫁给你,因了你的无约之约,因了你的召唤与牵引
巍峨的高山之巅,潺潺的源头之水,在亿万年的朦胧的憧憬中出发,岁月里所有的风霜雨雪,电闪雷鸣,铸就了母亲河的九曲十八弯……
一条大河,铿锵地从我家旁边流过,宽宽的河面,盛开着一个个的漩涡,这条大河,两边是高耸的大坝,大坝上,是一排排挺拔的白杨树……
黄河口,我心灵的家园,你是我一生一世的最爱,你的美丽你的魅力,总是让我情不自禁心潮澎湃,我对你一见钟情一往情深,前世今生的缘分难分难解……
千年的神话传说流到这里戛然而止,河底的黄沙刻满不死的文字,大字不识一个的父亲站在岸边撒网收网,从水底打捞起一个又一个不曾相识的故事,五千年的历史活了过来,活在父亲的嘴边,活在老人们的烟斗里……
这不是白居易那个老头的,诗歌意境,更不是他离离原上的,那些草,正午时光看黄河口草场,日光炫目之下的,动态……
在那个叫傅家庄的地方,农民们一镐下去,五千年深处的根便鲜活起来,那些重见天日的玉器骨器蚌器陶器,带着神秘的使命,将黄河口的历史与文明的源头对接,柏寝台上苍劲的古柏
与那些坚硬的 枯瘦的土地不同,我脚下的这片土地,新鲜 松软 丰腴 ,喷涌着生命原初的粗砺与荒美,现在 我站在它的脚下,不忍惊扰 只凝望 只倾听,泥土继续翻滚 聚积
奔腾的黄河在这儿放缓脚步,卸下高原的馈赠,给天地间一片息壤,这息壤啊,就是充满神奇的黄河口,黄河口,这是一片古老而悲壮的土地
我站在黄河岸边,眼泪止不住往下流,谁曾知道母亲经历了多少艰难?谁曾记得母亲走过了多少坎坷?多少年的日思夜盼,就为了看一眼我梦中的滔滔黄河,使出我吃奶的力气我大喊一声,喊一声黄河,我来了。喊一声黄河,我来了,请原谅我迟到的步伐,我过去曾辜...
天上之水:巴颜喀拉山亮出圣洁,积攒千万年的水,醒来,拒绝冰川的挽留,在羊群的注视下,一路东行,足迹蜿蜒,草原梳理辽阔,天空填满寂静,水,点化成龙。
你以一个拓荒者的魂魄,塑成历史的风景,你以一个拓荒者的气度,挥写历史的丰篇,你高昂着雄壮坚韧智慧的头颅,离开巴颜喀拉山脉一路奔腾
涂满蜂蜜的画卷,展开一片三角形的翅膀,一只迫不及待的天鹅,此时正飞向大海,双腿飞离清晨的湿地,在空中做瞬间停留,感谢河泥的堆积,风景才刚刚开始
黄河三月唱大风春雨飘扬伴雷鸣,波涛汹涌东驰去我以高歌送潮声——黄河口感怀,你在巴颜喀拉山4500米高的,约古宗列盆地孕育浓缩了,宇宙星辰的精华,胸怀盘古开天辟地的豪迈,裹着风雨蜿蜒着5464多公里的身躯,一路向入海口奔腾而来昂起头炫一幅龙浴朝阳,岁月蓦...
我沿着宽泛间或荒漠的约束东行,任弯曲的心境,无数次抬升成难以留住的堤岸,始终没有澄清的向往,夹杂着沙粒,把奔涌不息的芜杂,输送到离梦想不远的地方,与大海融合的兴奋点,一次次淤积,原来的神秘与陆岸连为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,我看着一个个扁平的岛屿长...
在清晨一群天外来客般不知名的鸟起飞,又落下,羽翅上沾满了黄河口,湿漉漉的七月如黄河口这棵郁郁葱葱大树上,随风飘撒的一片片,叶子诗意温馨而静谧更像滨海大地稿笺上,无序无跋洒落的一行行写意的文字。
蓝色的雨滴,是天空的血液,染过秋枝下的眼睛,枕一地草木的清香,将身体呈现在云下吧,只想翻晒心情却在湛蓝深处,望见昔日那滴冰封的泪
溶逝成烟,那些宿命的结绳记事和所有的剪不断理还乱,瞬间泯灭晴朗之下体内盛开着一场烟火,这是最美的放牧穿过骨...
在春的召唤下,芦苇强有力的钻出泥土,像一颗倒立的钉子,要深深扎根于黄河口,雨水湿透了泥土,芦苇快速的吮吸着,节节拔高,要眺望黄河口
盐碱滩上的红柳儿,是精灵的化身,扭动细细的腰肢,和春风热吻,牵出了傲人的本能,用朦胧的月色和花香,凝聚成能量,一起播种理想,不安分的胸膛里,有了根植于盐碱地的妖娆,用生命的颜色
黄河向大海走去,在入海口,他回头望了望——蓝的河流,黄的滩涂,绿的草坪,多美啊,多么容易让人忘记了,来时的路,风将它们撕成一条一条的,一面走累的旗。沙灌满他们的胸膛,针尖呼啸、疾驰
裹挟黄土,经略中原,在东营寻找入海的方向,十年河东,十年河西,急迫的心情憋红了黄须菜的脸,我和四十万亩芦苇,站在一起,一同感受,黄蓝交融的千钧气势,头顶 飞过白天鹅,远处 来了丹顶鹤,黄河三角洲上的孤
读黄河,是一个人用脚,走在河边读。是一个人野草一样,用身体摇曳于滩涂上读。是一个人走累了,坐在岸上边读。读一杆杆飘着白絮的芦苇,读河道的辽阔。读一只灰鹤,为什么是单只。读一群胆小的水鸭被惊飞。读岸上农人种植的一亩亩花生、水稻和地黄。陷进...
这是我们的大平原,这是我们的黄河口。湿地美,成群的白鸽飞,成群的仙鹤飞,成群的白天鹅、黑天鹅飞,成群的大雁、迁徙的鸟飞,这是新中国最年轻,生长最快的土地,囊括无尽的真,囊括无尽的美,即景美,不调焦,不担心像素,甚至不考虑拍照时间和技术,...
这里是黄河最深情的回眸,这里是黄河最震撼的激荡,从高原上俯冲而下的九曲黄河,在这里录下最雄浑的刻盘,咆哮的黄河,把一个民族的气概点燃,我们走在黄河岸边,读到黄河的寓言,此时我们的脚步铿锵,此时我们的双手生动。
怀揣理想和使命,一条巨龙一条古老的巨龙,从青藏高原九曲而来走在东营的大道上。就像一座春天走在辽阔的天地间一条身披黄袍的巨龙。和东营一见钟情后抖开龙鳞,开始了一段爱的旅程
是谁在这里教会黄河说话,是谁在这里教会黄河听话,旷野茫茫,被丹顶鹤、灰鹤,背在数不清的背上,风吹草低,露出海鸥、野鸭。
忘了哪天看见父亲眼角的泪滴,讶异于什么时候,人老了,连眼泪都开始浑浊了呢,它像是一只琥珀悬在我心尖,去问父亲,父亲没有多说,只是压低声音对我说“去看看水渠,怕是来水了”,我一路小跑,老远就听见水声,迫不及待的,跃跃欲试的像是赶了好长的路...